報恩山外面巖洞盧錫九獄事跋辭
爲等如各人等招辭是置有亦此獄段半夜變出犯隻
脫身卽時殮埋屍親減跡他無參看乃子若婦潛自
綢繆是甥與族及毁屋壁轉成釁隙所以傳說之狼
藉至於入廉而發覺按獄之道檢驗爲要而不得經先
掘檢另行査覈取招是乯如乎蓋此洞居民稀少只有
盧徐兩姓若爾他人亦皆逃避只憑屍親之招有曰被打之
狀得聞於盧錫九子婦云而非但有礙證嫌業已身故質
問末由又曰有隔籬竊聽之金順五而在逃未捉獄情踈闊事
理孟浪疑晦多端難以諦究是乯加尼畢竟天道孔昭神
鑑莫掩不意在逃之錫九追後被捉而就査自知其罪不爲
抵賴而第其納供與屍親所告差爽屍親初不見胸膛傷
痕而渠曰一次足踢屍親曰足踏喉上而渠曰以拳毆之屢
回嚴問一直矛盾是乎所以足踏喉之說諸招則轉聞於屍
親徐啓文啓文則謂以得聞於錫九子婦而身故無問有難攄
破是乯遣足踢胸膛拳毆喉上乃犯者之自服而蓋其麤憤
所激擧足踢胸及呼我死之聲則不料駭機之迫頭欲防惡聲之
發口繼以毒拳毆喉二次呼吸不通則顧此殘弱女身烏得免
當下致命乎然則屍親足踏之招旣無可憑錫九踢毆之供自成
斷案而踢與毆間當分輕重定執實因是如乎踢先於毆踢
輕而胸膛無傷損之著毆後於踢毆重而喉上有深重之痕實
因被毆斷無可疑而今此獄事旣未行檢不能具格是乎乃行
査成案不可無實因正犯之區別故實因段以被毆致死懸錄
爲乎旀盧錫九段與其妻結髮數十
矣恩情深焉與他女潛奸爲今日厲階見輒嫉妬可謂石佛之
背坐語多不遜難戒金人之口緘意欲制御轉致層激憤頭
不得其正乃一踢而再毆若鬼物之所使奄性命之其忽悔心旋
萌嗟莫及矣自料三尺之將抵卽判一身之先竄今於就捉一
問直告原其情實非其故犯究以跡難逭於旣誤故正犯段以
盧錫九懸錄爲乎旀獄事肯綮專在看證而目擊之錫九
子婦法不立證是乯遣竊聽之金順五參聽我死之聲於被
打之當場諸招所供無非得聞於渠則雖已在逃不得取招
其所參聽無異參看當爲看證故以看證開錄爲乎旀安
二仲該洞尊位也徐汝行致死人踈親也而俱居比隣故以切
隣開錄爲乎旀盧聖元盧道元俱是錫九之族而未參於
當場翌朝聞死而來爲護喪故以詞連開錄爲乎旀尹善
良旣有翁壻之義亦不參看云故不立名目一次盤問而止爲
乎旀禹哥妻苛究此獄之禍胎實由厥女之奸淫其在正風
礪俗之道合施嚴勘而與其夫卽地逃走莫知所向不得跟
捉爲乎旀徐啓文段罔念同氣之冤死拘於洞中之無事私
相埋葬不爲告官反率渠矣族屬打破錫九之家産者大關
後弊恐不可以屍親有所曲恕是乎旀徐汝行徐士用等雖爲
遠族俱以年高之類任其掩護滅跡而家産之打破歸之年
少輩所爲敢曰不爲干涉者亦爲可駭不可無懲是乎旀面
任劉性業段變出於面內宜卽詳探發狀而今於官廉之下猶
無指的之供揆以擧行極爲駭然亦合嚴懲是乎旀李春明母
段足踏喉上一次打脚之說與金順五妻私相說話是如出於
徐汝行之招當爲緊證而非但班婦亦已移去于他境盤
問無路是乎旀掘檢一款 啓聞體重不敢遽然仰請而正犯
旣已自服獄情別無疑眩覆査擧行恐竢 處分爲乎旀
行兇器仗段丫木歸於歇后拳毆歸重異於器仗故不得
圖畵上使爲乎旀同正犯罪人盧錫九具格嚴囚郡獄餘外
諸人竝姑保授以待 處分緣由竝以牒報爲去乎 使敎
是 參商行下爲只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