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撫使再次狀啓 臣於前月二十六日往諭民黨之由前已馳 啓爲白有在果 初三日卯時都御史道以民黨退散形止狀 啓封發後今初 同日巳時本郡帳內地聚會民黨數萬自今初二日盡爲渙散 一北面九峙將吏錄告內自今初二日申時至初三日巳時黨民 一南面元巖將吏錄告內今初三日自朝至暮黨民 一東面官里將吏錄告內初二日退歸者全羅道咸平 一西面畝西將吏錄告內沃川接八百餘名初二日午後過去云
一東面赤岩將吏錄告內初二日午後尙州公城接五十 一外他從間路乘夜潛逃者不計其數云
同月二十九日淸州鎭營將白南奭兵營軍官趙基命齎
奉電發 綸音寄到臣在報恩郡祗受是白遣本月初
一日辰時量臣帶同淸州營將白南奭報恩郡守李重益兵
營軍官趙基命舁奉 綸音馳往民黨聚會處宣諭反覆
示以 朝家寬大之恩是白乎則渠或有感極流涕者是白乎旀
此黨始以待▣ 狀本下回退散爲約是白乎所今欲藉爲口實是
白去乙臣據理責諭曰此乃 狀本上送後 綸音則比廟
堂稟覆事體尤重兺除良十行 辭旨無非懷綏之至
仁盛德汝等雖頑烏敢遷就爲辭自犯方命之誅乎是白乎
則始以限五日內退散爲辭臣更以三日定期是白乎所厥黨
之來赴者自聚會以後日以數千計如水赴壑如火燎原莫可
防遏是白乎其始也挾符呪以惑衆傳讖諱以欺世竟乃略
負才氣鬱鬱不得意者歸之憤貪墨之橫行欲爲民制其死命
者歸之痛外夷之奪我利源妄爲大談者歸之爲貪帥墨吏之
所侵虐無所所伸訢
歸之京外之負罪逃命者歸之營邑屬之無賴散處者歸之
農無遺粟商無遺利者歸之蚩蚩矇矇風聞以入爲樂地者歸
不耐債貨之侵督者歸之常賤而願爲拔身者歸之糾合滿一
國不平之氣打成一團部落扼腕張目無不欲視死如歸冠儒
服儒雖無帶兵刃的情節城旗瞭察頗有戰陣底氣像部胥
已定行止不錯是白乎尼文來文待武來武待自有辦法不可遽施
兵威竊欲變他梟腸獍肚權化作忠肝義膽多費辭氣務施恩
信使知 朝家認爲赤子之 盛意其中有士族而投入的幾箇頭
領自稱感泣情願承 命退散因言渠等之以攘夷爲名者
以外夷之混處國都耗我利源乃各國之所無願與一國之義旅協
力退遣爲辭臣曰玆事已經政府妥商自中國已出駐龍山證議
在案何必煩汝等襄辦以虧國體又言貪墨之橫行自外交
以來尤爲無憚群邪雜進剝割爲事雖有懲創之 命實
無擧劾之實渠欲上告 朝廷斥逐貪汙爲辭臣曰此在
朝廷處分汝等焉敢乃爾又曰渠等此會不帶尺寸之兵乃是
民會嘗聞各國亦有民會 朝廷政令有不便於民國者會議
講定自是近事豈可措爲匪類乎臣曰汝等若有上達底情事
成文狀以來當爲之轉達汝等切不可西上驚動京師也又曰前錦
伯與前營將尹泳璣締結和應濫殺無辜橫奪民財者甚多
所以釀此聚會而諸黨皆使之退散則皆稱豈無父母室家
之戀已皆斥賣田産以死爲期而來今使還歸更安所歸乎且營
邑鄕豪其肯容接乎願在此俱生俱死云矣臣大言曰此等情事
我當爲之照料兩湖則已行文他道則亦可公移施行 恩綸中
已有使之安業之 旨爲方伯守令者孰敢違越侵虐乎其中一人自言
其姓名曰俺是徐丙鶴爲名漢不幸入於此爲人所指目久矣當詳
陳聚黨來歷又言湖南聚黨泛▣則雖同種類不同發文揭
榜皆其所爲情形極殊常願公詳察勘斷勿以此黨混之俾有
玉石之別焉臣另錄其語上送爲白乎旀宣諭之後雖以退散爲
告遲待第三日得其退散形止今始修 啓是白乎所此黨
之聚黨情節已極叵測合有査勘是白乎乃黨與旣繁難以
鉤覈首從是白遣只伏承使各安業之 飭諭是白乎故査覈
一款不爲擧論爲白乎旀前忠淸道觀察使趙秉式段貪虐不法
之狀臣未及採訪是白乎乃以黨民所告槪之釀成此黨之嘯聚者卽
此人也實是基禍階亂是白遣且於聚黨之初留延下邑不卽登
聞幾致蔓延難圖之境不可以已遞
益段此黨嘯
散且問情乃在於多日之後合有論警是白乎乃此邑新經黨
擾公私接辦難付生手是白乎故不爲請勘爲白遣湖南聚黨
之宣諭退散一時爲悶是白乎故臣則自此直向全羅道界
緣由竝以馳 啓爲臥乎事是良旀詮次 善啓行敎是事
三日申時量自本郡離發直向全羅道地是乯遣淸州營
將初四日卯時率兵丁還歸本鎭是乎等以形止馳報事
頭領等乘夜逃走之由初三日已爲馳報爲有在果其散歸者
向何地方名數幾許仍使各處將吏之防守者一一探來更爲
謄後馳報爲臥乎事
退歸者京畿水原接八百四十餘名龍仁接二百餘名楊州
驪州等地人二百二百
坡接一百餘名利川接四百餘名安城接三百餘名竹
山接四百餘名江原道原州接二百餘名道內淸安
接一百餘名鎭川接五十餘名淸州接二百九十餘
名木川接一百餘名間路自院坪向忠州去者爲千
餘名所居地方不得探問云
歸去者全羅一道闕邑無幾合爲五千六百餘名
道內沃川接一百五十餘名靑山接三十餘名庇仁
接八名連山接十三名鎭岑接三名公州接五名
嶺南金山人二名云
南原淳昌茂朱泰仁靈光等地人二百餘名慶尙道
星州接三十餘名善山接三十餘名尙州接九十餘名道
內沃川接三十餘名永同接五十餘名初三日自朝至暮歸去者
全羅道長水接二百三十餘名靈岩接四十餘名羅州接七
十餘名務安接八十餘名順天接五十餘名嶺南河東
接五十餘名尙州接二十餘名善山接六十餘名金山
接十八名晉州接六十餘名仁同接四十餘名云
餘名退去金山善山等地人一百餘名安東接四十餘
名退去云云